吃一顆定心丸,讓所有擔心和害怕都拋到九霄雲外。
天使與惡魔之間,肯定有個祕密的轉換器,只要時間、地點、對象允許。
不要羨慕別人的成功歷史,要讓自己的事蹟成為歷史!
男人,上半身是修養下半身是本質。女人,上半身是誘餌下半身是陷阱。
破碎的青春沒了驕傲的資本,殘缺的愛情喪失原本的含義
不想看到你離開的背影,那將成為最痛苦的記憶,所以我選擇先消失。
地球在運動,一個人不會永遠的頭向下。
天涯遠麼,天涯很近的,因為我們心意相通。天涯近麼,天涯不近的,因為我們無法時刻享受。
童話的結局不一定美麗,童話的的美麗是另一個悲劇。
你説你愛我,這句話是最大的謊言,可我依舊傻傻的被你騙。
那誰,天涼了,不管你在哪裏都記得照顧好自己。
我努力抬起頭往前走,對有關昨天的東西視而不見。
你對我説什麼都不要放在心上,我卻唯唯把你漏掉了。
那些假假的愛情把本應屬於我們的那份天真都騙走了。
當初,如果你從來沒有説愛我,那麼現在旳莪,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過。
我始終在強顏歡笑,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有多累
通過沉默是金這句話可得:你有錢的不一定會沉默。你沉默一定會有錢。
把不愉快都告訴風箏,讓它高高地飛起來,厄運就過去了。
一顆心丟了依賴,到處的亂轉,我的世界無休止的變暗了。
無論我怎麼微笑,都無法掩藏心底的痛,無能為力去逃脱一切。
寫了一個又一個傷感的字,怎麼也寫不出自己的心情。
原諒我沒有勇氣去愛你,我不敢愛,我害怕以後會一個人獨自流淚。
不要説什麼順其自然,那只是説給別人聽的,現實有太多的無奈。
你已成為別人的風景,可我的目光卻依然為你停留。
轉身離開,從此天涯。吝嗇的,你連再見都沒有説。
把自己包裹起來,用厚厚的殼,心有多軟,殼就多硬。
是不是有的人一生只能説次我愛你,所以有些人怎麼也不肯説。
我想聽聽你的聲音、 可是還是沒有勇氣按下手機上那小小的綠色鍵。
那個熟悉的身影,如今已經幻化成了泡影。於是,泛黃,然後,消散。
你愛或者不愛我,我就在那裏不來不去。你想或者不想我,愛就在那裏不冷不熱。
回憶後的狼狽,多希望你能看見,沉默後的無奈,多希望你能感同身受。
如果黑暗,能不能在繼續未來。如果依舊,能不能在重複甜蜜。
轉身看見你的臉,卻再不是,我認識的模樣。
我們都是害怕寂寞的人,飄來蕩去只是尋找自己的緣分。
陌生的街頭,陌生的十字樓口,陌生的詞彙,一句分手,你讓我如此陌生。
螞蟻嗜血,蝴蝶斷翅,蜻蜓迷茫,我對你的愛,容不下修飾。
蒲公英飄向遠方,而我只能原地等待,沒有你,如何能夠進行人生旅途?
當愛情變成我們手中的交易品,一切都變了質,愛或不愛又有什麼意義。
我的生活就像是一部百無聊賴的肥皂劇,所有的哭和笑都是按照劇本來演繹。
温暖甜蜜的東西總會讓人上癮,一旦失去,便會陷入無窮無盡的痛苦中。
再愛我一次,剩下的一輩子,再愛我一次,為你放棄一切。
在你的面前我總是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,低到塵埃裏去。
太陽的光線很強,扎着我的眼睛,我有種想閉上眼睛的慾望。
我與你做過一場繁花似錦的夢,卻再也無法陪你過從此以後的似水流年。
我總以為我是個堅強的人,只是時不時的想起你,我會大哭一場。
我只是一個人,我就要像刺蝟那樣武裝自己,這是我保護自己的唯一方式。
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,不是對不起,也不是我恨你,而是,我們再也回不去。
歇斯里地哭喊,費力扯出的微笑,兩種極端。自己在此處徘徊。
假裝微笑,假裝不在意,假裝不問你,但是我假裝不了不沉浸在你的回憶。
傘下你們相擁前行的樣子,刺痛了我的眼。
我每天對着鏡子微笑,卻找不回想要的弧度
我總是習慣歇斯底里,然後一個人躲在角落獨自舔傷
蘇格底拉説,許嵩唸的經比周杰倫的好聽多了
人類往往習慣生活在謊言中,因為這個世界總是太過現實 。
每天的生活都被安排的滿滿的,卻還是覺得空虛,發自靈魂深處的空虛。
從指縫中望着那刺眼的陽光,突然看到他燦爛的笑臉
無情的摧殘自己,不知道心中還能承受多少
就在莪再怎麼堅持,也抵不過沵的一句幼稚,可悲是沵的若無其事。
我對你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信任。我對你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信任。
多麼期望,下次再抬起頭的時候,能看到你唯美的笑臉
直到我剛剛看見你看她的那個眼神,我才明白我們早就結束了。
等我們長大了,心臟大了,就可以裝下更多的悲傷。
我每次的簽名都是為了你而改變,而你卻在一旁裝無所謂。
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恨,而是打心底發出的冷漠,幹嘛恨一個與自己不相關的人。
季末充斥着寂寞,回憶裏不小心染了緋色。
彼時彼岸花,流年流年沙。斷腸斷腸人,牽掛疊牽掛。
我想對你説簡單的我愛你,我想對你説深刻的我恨你,我想對你説我不能自拔。
微笑著哭,流淚著笑,無法將自己從流年裡救贖。